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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3章我們的心永遠在一起 (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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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姑娘,你有什麽事便說,不用叫我大哥!”他怪不好意思的,向晚一看便是大家出來的閨秀,而他是什麽人,不過是一個逃難的難民罷了。

“這裏有二百兩的銀票,你領著幾個壯漢,一起進城裏買些吃的來,再買幾床的被子,咱們大人冷著沒事,孩子不能凍壞了,買幾床的被子來,給孩子們蓋,省得到時有個大病小病的;還有買完東西之後,記得走小路,千萬別走大路,如今戰火連天的,指不定那些難民看著了,會跟著搶東西,多加小心。”李齊看著手中的銀票,實在不知道該要怎麽說。

自從向晚來了之後,他們這裏的病人也少了,喝的水也幹凈了,若非是向晚的話,他的孩子估計早就病死了。

向晚明明一身的白凈,可因為他們卻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,他們實在不曉得該要說些什麽?

向晚對他們的好,他們也是看在眼裏,向晚對他的信任,不擔心他帶著這些錢跑來了,他很高興。

而向晚交待的事情,他一定會完成。

“給孩子們打一斤的肉回來,孩子們怕也是餓壞了。”李齊點了點頭。

“銀子不夠的話,到時回來再找我拿。”李齊又是點了點頭。

“向姑娘,你真是我們的活菩薩啊!”李齊就差跪下來了。

“時辰不早了,快去吧,要不趕不回來給孩子們做飯吃了。”李齊應了聲,趕緊喊幾個年輕力壯的一起拉著車,從小路上往鎮裏走了。

向晚看著他們離開,正打算回屋裏休息,便聽到整齊的馬匹聲,向晚微微一楞。

“姑娘,來了好多的官兵。”在前頭的趣兒趕緊跑了進來。

“哪國的?”向晚問道不。

“好像是蔚國的,不過帶頭的不是耶律太子。”向晚微微一楞,會在這個時候來此的會是什麽人?

“我們去看看!”言罷,向晚便帶著他們幾人轉身走了出去。

便見一行的人,拉站一個抱著小孩兒的女人,直接往人群裏丟。

“你給我好發的待在這裏,如果敢跑的話,到時別怪我不客氣。”那人長得跟耶律晏有幾分的相似,份暴戾的模樣,卻跟耶律晏有著十分八千裏的差別,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。

“耶律信,你不得好死!”抱孩子的人對著耶律信便吐了一口的唾沫,隨後冷冷的瞪著耶律信。

向晚一楞,沒想到這個就是耶律信,而這個女人……

☆、570下流的耶律信

向晚眼睛一亮,看來這個女人和這個小孩子便是耶律晏要找的人。

“我警告你,如果不想你丈夫死的話,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裏,若是你等不到耶律晏來的話,我不能保證你的丈夫,還能不能夠活得過明天。”耶律信雙眼死死的盯著女人,也不去理會自己身上的唾沫,而是看了眼人群,當看到一身白衣的向晚時,微微一楞。

他倒是沒想到,難民村裏,居然還有這麽一個女子。

隨後也沒有理會,對著難民村的人說道,“本王告訴你們,過幾天有個男子便會來此,本王要你們把他給打死,不然的話,你們就全都得死。”

“下流!”向晚忍不住罵了一聲,這話卻也聽入了耶律信的中耳中。

“剛剛誰在說話?”倒沒想到這裏面居然還有一個有膽識的人,還敢罵他。

“罵得便是你,莫不成辰王不卑鄙、不下流嗎?暗中使這樣的小手段,真夠惡心。”向晚譏笑著望著辰王,一步步從人群走出。

“倒是有幾分膽識,告訴本王,你是何人?”辰王倒有幾分欣賞這個女人。

“平民百姓,哪種入辰王的眼啊!”向晚暗暗把那個女子帶那個孩子給拉到了身後。

“是嗎?平民百姓敢跟本王這麽說話,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”辰王很想去取下她臉上的面紗,光從那雙眼睛看,便可以看得出來,她很漂亮。

而且絕對是一個絕世的女子。

“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母子二人下手,辰王覺得自己的作法很光明嗎?”向晚冷笑的看著辰王。

這樣的辰王就算當上一國之君,只怕跟晉皇會沒有多大的區別,沒頭沒腦的一個男子,也難怪會敗在慕珩的手中。

“這是本王的事情,你們只要聽從本王的,打死耶律晏便可以。”

向晚一看耶律信這個人,便是一直習慣的命令人的,向晚譏笑道,“辰王是當我們這些有人多大的力氣?大家可都好些天沒吃飯了,別說打死一個人的力氣,就算是踩死一只螞蟻的力氣只怕也沒有了!”向晚指著大家。

個個都飯得面黃饑瘦,打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。

“這還不好辦!”耶律信揮了一下手,隨後後面的軍人,便擔上了五擔的大米。

向晚笑道。“如果的大米一擔二十兩銀子,這裏一共是五擔大米,正好是一百兩!”

向晚從懷裏取出一百兩的銀票,另外再拿也了一錠二十兩的銀子。

“一百兩是買米的錢,至於這二十兩,就是打賞你的!”向晚說完便回過身來,看著大家。

“都把米擔進去吧,晚上大家有飯吃了!”隨後向晚便扶著那個女子一並往裏走。

耶律信看了眼鞋子裏的銀票,以及馬頭上的二十兩銀子,有些哭笑不得,卻有種威嚴受損的感覺。

二話不說便揚起手中的鞭子往向晚的身上打去,大家全都沒有反應過來,而上前擡大米的人,全都嚇得一顆心掉在了心頭。

“向姑娘……”

☆、對她很有興趣

眼看著鞭子馬上便要揮到向晚的臉上,大家都在著急著接下來該要怎麽辦的時候。

耶律信手中的鞭子突然間轉了方向,而是帶下了向晚臉上的面紗。

向晚頭一歪,冷冷的望著耶律信。

耶律信這才看清楚向晚的模樣,的確被向晚的容貌給驚到了。

她可比他們國裏的第一美人還要漂亮上幾分,再加上年歲小,眼中有著不同於其她姑娘的那種魅惑,倒了幾分明亮的眼睛,讓他看得眼睛也跟著移不開。

向晚退到了趣兒的身後,很快又拿了一條的面紗戴到了自己的臉上。

“沒想到辰王連一個弱女子都要對付,果然如我說的一樣,下流!”向晚冷笑道。

馬上恢覆過來的神情,向耶律信跟著一楞,對於向晚的反應,倒是讓他有了幾分的興趣。

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耶律信卻突然問道。

“無可奉告。”向晚不屑跟他這樣的多說幾句。

“擡進去!”看著楞在那兒的人們,還沒有反應,向晚開口道。

那些個人擡米的壯漢這才反應過來,趕緊擡起東西往裏走去。

“本王記住你了!”耶律信像看獵物一樣的看著向晚,那神情似乎要將向晚給吞入肚一般,而向晚依然冷冷的。

“不勞辰王浪費腦子記住我這一個默默無聞之人。”向晚轉身領著人往裏走。

耶律信對著向晚的背景吹了一聲的口哨,後面的士兵也跟著吹起了口哨來。

向晚只是冷冷一笑,扶著剛剛被送來的女子往回走。

耶律信這個下流之輩,居然想出這樣的法子來收拾耶律晏,前生他也是這麽對付耶律晏的嗎?

既然他想了這麽一個好計謀的話,那麽向晚絕對會讓他的計謀腹死胎中,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害耶律晏。

扶著女子進了屋裏,向晚見她的臉色並不好看,便打算拉過她的手給她號一下脈,卻見女子趕緊的縮回自己的手。

抱緊了懷裏的孩子。

“你不用擔心,我不會害你的,只是你的臉色不好,想給你把下脈。”女子這才擡頭看著向晚,見向晚目光柔和,她這才伸出自己的手,交給了向晚。

“耶律信抓了你的丈夫?”女子點了點頭。

“他想要以我丈夫的命,來的牽致我,然後等到太子來難民村尋我的時候,再借難民村村民的手,將他打死。”女子說道,向晚都已經聽到了,便也就直接跟她說了,或許她可以幫得到她。

看向晚在村民之中,還是有著一定的地位,所以她倒也發相信向晚會好好的幫著他們一點兒。

“你的丈夫被關在耶律信的軍營裏頭?”女子點了點頭。

“我叫向晚,你叫什麽?”向晚看著女子,不曉得她會不會跟自己說。

“你就是向晚?”女人一楞,看著眼前的女子。

“你認識我?”向晚才是嚇了一跳的人,眼前的這個女子居然知道她。

“太子時不時的提起你!”耶律晏會跟他們提起她,是不是說他們的關系,是真的跟耶律晏很好,所以他才會提起的?

☆、耶律晏有提到她?

“他都怎麽說我的?”多年不見,她自然是想他,也不知道耶律晏如今怎麽樣了?

“有幾次殿下跟我家夫君一起喝酒,喝多了便一直叫你的名字;好多次拿著一束的系著同心結的青絲坐在那兒發呆。”那素青絲是之前她送給他的,也是離別之禮,倒沒想到耶律晏居然一直的帶在身上。

“他還好嗎?”

也不曉得他怎麽樣了?

“殿下很好,就是如今打戰四處奔波,十分勞累。”向晚知道。

如今天下大亂,他不能像之前一樣只顧著自己,三年也過去了,他如今已接近京都的方向,如今最難打的倒是謝航遠他們那邊,兩國都不願意分個上下。

他可謂了兩面受敵。

至於哥哥的話,不曉得會不會直接出城跟耶律晏在一起,而林博文的話,她也不太清楚。

林博文的身份不同,他再怎麽說也是長公主的兒子,太後的親外孫,若是直接投降不打的話,他只會變為晉國的罪人。

“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?”向晚看著女子,至少得要知道她的名字吧!

“我叫軒轅素琴,是太子的表嫂,是耶律表兄的妻子。”向晚微微一楞。

耶律晏的表兄,獨孤利元跟耶律晏從小一起長大,二人比親兄弟還要親。

而獨孤利元在戰場之上,也是不敗之將,只是為什麽會被耶律信給搶起來的,這倒是讓她很好奇。

“獨孤將軍的實力不容小覷,為何會被耶律信給抓住?”向晚十分的好奇。

“他若非為了救我們母子二人的話,也不至於變成這個樣子,如今被耶律信抓起來,只怕耶律信到時會折磨他,耶律信根本就不是人。”軒轅素琴真是後悔,當初怎麽就沒聽獨孤利元的勸,帶著孩子回娘家待著,至少也不擔心會被耶律信給抓住,如今倒好,被耶律信給抓了起來,任何的事情都做不了。

還要讓耶律晏來找他們。

“素琴姐,你不用擔心,晚些的時候等我的暗衛回來的時候,我看看讓他們先把獨孤將軍給救出來先。”以無淚他們的功夫,應該會有能力把他們給救出來。

“別冒這個險,耶律信這個人十分的狡猾,就怕他設了空城計,等我們前去。”

軒轅素琴說得沒錯,就怕耶律信那個小人會使一個空城計,而讓向晚他們撲了一個空。

這樣不止中了耶律信的計,也會讓耶律信起了疑心。

正當他們想著,軒轅素琴懷裏的孩子卻在這個時候哭了起來。

向晚好好的回憶了一下,前生的時候只聽到耶律晏會救一個女人,而死在難民村,卻沒有說是因什麽原因。

若是沒有記錯的話,這個孩子應該在那個時候餓死了。

“看來孩子是餓了!”向晚看了眼軒轅素琴懷裏的孩子。

“趣兒,快去端些粥來,給孩子用。”起兒應了一聲,趕緊的退了下去,不一會兒便拿著吃食上來,而向晚也走了出來,見大家正在為無淚他們打回來的獵物而高興著。

“回來啦,收獲不小啊!”看著一小座的肉山,看來他們晚上有肉吃了,看著大家興奮的樣子,向晚微微一笑。

☆、施計救人?

向晚想過之後,覺得救獨孤利元是必須要救的,至少她要才耶律晏點兒的忙。

“素琴姐,獨孤將軍對你有不有什麽簫聲或是笛聲琴聲之類的比較熟悉的,若是可以得到他的回應,那便可以確定,我們是不是中空誠計。”軒轅素琴想了會兒之後。

“還真有,我與將軍成親的時候,將軍便為我唱過一首歌,或許我再去唱出這首歌,他會回應我。”向晚一喜。

便覺得此計可行,當天夜裏便帶著軒轅素琴來到了耶律信的軍營之上。

擔心著聲音太小,向晚樹葉做了一個的喇叭,交給了軒轅素琴,軒轅素琴便拿著樹葉對著軍應營裏唱著,果不其然,不過片刻他們便聽到從裏面傳出來的回應。

向晚和軒轅素琴都是一喜。

“本王是不是該歡迎你們的前來呢?”

正當他們要開始計劃如何救出獨孤利元的時候,卻聽到耶律信的聲音從後面傳來。

向晚把軒轅素琴給護在了身後,“怎麽?此處非你們的軍營,來此看星星還得經過辰王的同意不可?”

向晚指著天上的星星,冷著臉問耶律信。

“那這又是什麽?”耶律信撿起地上的喇叭,這個女子還真是有法子。

看來他不能小看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女子,心智似乎比常人相比要早熟了許多。

“怎麽?就不許看星星的時候唱唱歌,嚇嚇人嗎?”向晚反問道。

從耶律信的手中搶過了樹葉喇叭,耶律信承認自己說不過向晚,但是對於眼前的女子,卻讓他有了興趣。

以前有哪個女子敢和跟他這樣說話。

“那本王倒比較想請你們去軍營裏唱一曲啊!”他倒提想聽她唱的。

“想聽嗎?”向晚反問。

耶律信點了點頭,的確是有些想聽。

她的聲音好聽,唱歌應該也不錯,他是很想要聽聽看,就不曉得她會不會為她唱一小段了。

向晚卻是收起了東西,扶起了依然還坐在地上了軒轅素琴。

“素琴姐,時辰不早了,咱們該回去休息了!”向晚說完,便拉著軒轅素琴的手,便要往前走。

耶律信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讓向晚離開,一個閃身便攔住了向晚他們的去路。

但無淚他們更快,早已前後左右的將向晚他們護在中間。

耶律信一楞,倒沒想到向晚的身邊還有高手,跟這些人比起來的話,她們四人的功夫在他之上。

耶律信不是愛吃虧的人,摸摸了自己的頭,最後還是轉身讓出了一條道,讓他們走過去。

向晚在經過耶律信的身邊,揚嘴一笑,“辰王還是離我遠點兒,我身上可是帶著劇毒的。若一不小心碰上了,只怕就會歸西了。”

言罷,向晚便帶著人離開。

耶律信本來想伸手抓住向晚的手,也收了起來,他還是不想死。

對於這個女子,他除了濃濃的興趣之外,還有幾分好奇,更是有把握把這個女子帶回府裏,做他的小妾。

一個不一樣的女子,會讓他的生活也變得更加有興趣。

對於這個女子,他勢在必得。

☆、難民村相見

對於這一計,向晚看來是不成了,在軍營的山上唱歌,這對於他們而言似乎少了幾分的考慮。

看來他們也是要好好的計劃一下,到底該要怎麽做的時候。

趣兒從外面跑了進來。

“姑娘……”向晚放下手中的醫書。

“何事?”趣兒每次這麽急急忙忙的,一定是村民出事了。

“耶……耶律……”

“耶律信又來了?”這個人到底煩不煩啊!
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趣兒看來是跑得太急,氣都喘不過來。

“你把氣喘勻了再說。”看她這個樣子,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
趣兒急得直跺腳,後來直接跑到向晚的身邊,拉著向晚的手便往外跑。

向晚不解,但看樣子真的是很急的事情,便直接跟著趣兒的步子往外跑著。

遠遠的便看到十幾個官兵站大不遠處,而有幾人坐在馬上,其中一個穿帥服的男子,卻是背對著向晚的。

向晚看他的穿著,倒不是耶律信該穿的衣服。

倒像是個太子所穿的。

“向姑娘來了!”人群中的人喊了一聲,讓開了條道來。

向晚這才停了下來,而馬上的人卻也在此時,拉著馬轉過了身來,向晚看著那人慢慢的轉過來。

向晚看清楚了那人,他比三年前更加的成熟了,更有男子氣概,身上散發著更多的男子氣息,向晚站在那兒楞楞的看著他。

而他同樣也坐在馬背上楞楞的望著向晚,三年的思念,如泉水般湧了上來。

二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著,眼中只看得對方。

耶律晏從馬上下來,高大的身軀一步步的往向晚走來。

向晚被趣兒他們推了下來,踉蹌的跌了兩步,這才一步步的往耶律晏走去。

二人的中間只剩下可以站得下一個人的位子,這才停了下來,耶律晏伸手去取下向晚臉上的面紗。

“晚晚……”耶律晏輕輕的喚了一聲,三年了她長大了。

比起三年之前更加漂亮,少了之前的稚氣,多了幾分少女的氣息。

卻越發的吸引人了。

“好久不見!”向晚的喉間有點兒的幹,甚至不知道該要跟他說些什麽?

但話到了嘴邊,出來的卻是這些話。

伸手掃起他肩上了一片枯葉,只是一直的看著耶律晏,二人都沒有說話。

耶律晏卻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,不在乎此時有多少人看著,只想要緊緊的抱著她,這三年來每當想念她的時候,他都拿著當初送他的那縷青絲看著。

人說結發為夫妻,她送的那一縷青絲上,還有著一人她親自編的同心結。

向晚伸手摟著耶律晏,“耶律晏,這三年你過得好嗎?我好想你!”向晚被耶律晏抱在身上,肩靠在他的肩上,在他的耳邊低聲道。

“我也很想你,你過得好嗎?”向晚點了點頭,窩在他的肩頭,聞著他身上的氣味。

除了那好聞的氣味之外,還有一股成年男子的氣息。

耶律晏抱著向晚許久,這才把她放回地上,伸手撫著向晚的臉,“你瘦了好些!”

“你不也是嗎?”他瘦了,也黑了!

這三年的戰事,他定也受了不少的罪。

☆、不用怕耶律晏

耶律晏笑著擡起頭,便見著不遠處的軒轅素琴,這才拉著向晚的手走了過去。

“表嫂,耶律信可有為難你?”

自從得知耶律信把獨孤利元給抓了起來,他明知道他會來救他們,只是沒有想到因著耶律信的這一次做法。

讓他提前見到了向晚,“我沒事,倒是將軍他依然還被辰王扣著。”

獨孤利元被扣著,她便十分的擔心,生怕耶律信會對他做出什麽事來。

“表嫂放心,耶律信不敢對將軍做什麽的,此次我帶了人來,一會兒便去找耶律信,把將軍要回來。”此次他會來難民村,便是打算把人給帶回去,他還有許多的事情還沒有做,只有趕緊的把獨孤利元給救回來。

隨後他便又要離開,不能夠再留在這兒。

跟向晚相處的時間也不會太多,但能夠見著她好好的,那麽他便放心了。

“你們二人多年沒見了,先好好的聚聚吧,時辰還早,不必急著趕去。”軒轅素琴也心疼向晚和耶律晏二人,他們倆人三年沒見,定有好多的話要說,此時還是讓他們二人好好的待在一起說會兒的話。

救獨孤利元雖然十分的重要,但是他們二人定也十分的思念對方。

“你先去救人,我讓趣兒他們給你做些好吃的,給你好好的補一補,你都瘦了!”向晚心疼的望著耶律晏。

只怕這段時間以來,耶律晏都跟著軍營裏吃飯,只怕吃得也不是什麽大餐,如今大亂之中,田地間也是顆粒無收,就算是肉之類的東西,只怕也在戰亂之中死得差不多。

“好,我很快回來!”耶律晏揉了揉向晚的發心,隨後便領著人前往耶律信的軍營裏去了。

“趣兒,前些日獵來的肉可還有?”

“還有,奴婢馬上去取,隨後給未來姑爺好好的燒一頓好吃的。”趣兒見向晚在看到耶律晏的時候那麽高興。

也是十分高興,有許久沒有見到向晚這麽開心了,能夠看到向晚這麽開心,她也十分的開心。

便拉著冬青趕緊前去取肉來了。

“向姑娘,剛剛那位是?”李齊有些好奇,看那位大人對向晚似乎很好,二人的關系也不一般。

“他是蔚國太子,便是前些日那個辰王的兄長,此次來是為了救素琴姐的丈夫。”向晚見大家在聽了耶律晏的名聲之後,都有些害怕起來。

“大家不用害怕,他不會對大家做出傷害的事情,依我對他的了解,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,若為君的話,他會是個明君。”向晚笑道,隨後望著剛剛耶律晏離開的地方。

“此生,我最想信的人便是他!”小聲的呢喃了一句,一邊的李齊卻聽得清楚。

“向姑娘都說他不會傷害咱們,他是咱們向姑娘未來的夫君,便也是咱們難民村的恩人,大家開始準備吧,好給大帥做一頓好吃的,大帥長年征戰,我李齊也是聽說過,耶律大帥一直以來都是以民為先,就算再大的戰事中,百姓他都放在了第一位。”這些他聽說的不少。

☆、會見耶律信

有些聽說過耶律晏事情的村民,也跟著點著頭。

有些是從見過耶律晏他們的百姓,也跟著附和了起來,他們在經過耶律晏所在地方時,若是真的餓得實在不行了,也可去前去軍營中要些吃食,而耶律晏都會讓屬下,以百姓為重。

百姓吃飽了,他們才能打勝戰,耶律晏收攏了很多的民心,這對於一代君王而言。

確實是最好的,而耶律晏的作法也告訴了他們,他一個好的君王。

而李齊的提醒,讓他們放下了戒心,向晚見大家如此,這才笑著忙去了,為官兵們做上一頓好的飯,那天除了耶律信送來的那些飯菜,還有一些李齊他們去買回來,夠他們吃上大半年的食物,難民村裏的人不多,也就五十幾個人,其中還有大半的小孩兒,小孩兒吃得不多,他們只要吃得飽便可以,而向晚還特地讓人買了一些種子來,他們也開始種起了菜,這樣過不了多久他們還能夠吃上菜。

因這兒是難民村,又在山窩之中,是很難會有官兵經過這兒來掃蕩,所以他們也便放心。

耶律晏騎著馬,很快便到了耶律信軍營。。

耶律信倒沒想到耶律晏會這麽早前來。

“太子皇兄得到消息還真夠快的啊!”若非耶律信有意的放出消息,那麽他也不會這麽快知道,獨孤利元他們被她給抓來。

耶律晏看著他,“若非二皇弟將消息放出來的話,本宮也不會知道啊!”

耶律信將耶律晏給請了進去,二人坐在軍營裏。

“見過表嫂了?”想必耶律晏是先去過難民村,隨後才來他們這裏的吧。

“那是自然!”

“太子皇兄這是前來跟我要人的嗎?”耶律信見他帶的人不多,卻個個都是精英,這讓耶律信多了幾分的懼怕,畢竟耶律晏的人不容小覷,各個都是個中高手。

這是他這些年來最擔心的事情,便是耶律晏身邊的人太強了一些。

讓他有些無力招架,當初耶律晏從晉國回來的時候,還帶回了被他派去刺殺耶律晏的耶律正,當時耶律正雖然沒有被罰。

但耶律晏卻將了他一軍,讓他很久不敢動手。

“二皇弟是派人把將軍帶出來,還是讓本宮直接讓人去找呢?”耶律信招了招手,很快幾個人便帶著獨孤利元出來了。

“大帥!”獨孤利元一見耶律晏,有些不好意思,畢竟他一個大將軍,居然被耶律信給抓來,還被控制了起來,讓耶律晏跑來救他。

耶律晏走了,營裏該要怎麽辦?

“二皇弟請你來坐了兩天客,你也打擾太久了,咱們走吧!”耶律晏不想多留。

而且跟向晚剛剛見面,他十分的想她,想去多陪他一會兒,明個天亮他便要趕回軍營,所以他們只能把拿今天的時間待在一起。

“夫人……”

“放心吧,我找到了!”獨孤利元這才放心的跟著耶律晏一起往外走。

“皇兄既然來了,何不留下來用膳呢?”耶律信突然開口道。

“那便不必了,本宮還有事要處理!”耶律晏說完不再多做停留,舉步走了出去。

☆、她對他的態度是否相同?

見耶律晏直接轉身離開,耶律信只是聳了聳肩,隨後卻又想到了什麽,從原地站了起來。

耶律晏會來他這裏,那麽他一定先去過難民村,要不然他不可能會如此的放心來此。

他見過那個少女了嗎?

那個能夠吸引他的少女,是不是同樣也吸引住了他的目光。

那個少女是不是跟對待他一樣對待耶律晏?

他突然之間十分的好奇,十分的想要知道,耶律晏在那個少女面前吃憋的樣子。

耶律信走出了帳篷,“王爺!”

“本王有事要出去,沒事別找我!”言罷,耶律信便直接的騎上了馬,離開了軍營。

耶律晏他們回來難民村的時候,向晚已等到了村口。

見耶律晏帶著一個似乎受了傷的將軍回來,想必這個便是獨孤利元了吧。

軒轅素琴的兒子小毛,跟獨孤利元有些相似,所以向晚一眼便認了出來。

耶律晏下了車,把馬交給一邊的手下。

耶律晏三兩步上前,向晚快步的迎了上前。

“可累著了?”耶律晏笑著搖了搖頭。

“怎在外面等著,天都快黑了,夜風涼。”向晚卻是搖了搖頭。

耶律晏伸手握住向晚的手,拉到自己的嘴下,幫她哈著氣。

“手都凍涼的,還不冷啊!”耶律晏一邊給他哈氣,一邊寵愛的望著向晚。

“這不是想早些看到你嗎?”二人旁若無人的這秀寵膩著,真是羨煞了那些個出門打戰,而妻子在家的人。

“大哥,你與大嫂要恩愛,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嗎?看得兄弟們都跟著想自個兒媳婦了。”耶律晏一直以來都沒有收一房小妾。

也沒有找過一個小妾,平日都只是拿著一束細著同心結的發絲,就算是上場打戰,他同樣也帶著。

只有拿著那發絲,他才能夠安心似的。

但每次耶律晏只要親過那發束一下,那一戰他們便打得十分的順利,如今他們算是明白了,原來是未來大嫂給他的定情信物。

“混小子,都去休息吧,不用管我們。”耶律晏回過頭去,笑得開心。

耶律晏也跟著笑了起來,“快些進去用膳吧,晚膳已經準備好了!”

向晚趕緊讓趣兒他們領著他們上去,趣兒去推了推身邊的冬青。

而趣兒去走到了向晚他們的身邊,低著頭似有什麽想要問,但卻又問不出口。

“趣兒,怎麽了?”向晚倒是從沒見過趣兒這個樣子,看著趣兒這樣她也有些弄不懂。

“那,那個……”趣兒低著頭,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。

“趣兒,你想問掠影為何沒跟我一起來嗎?”耶律晏看著趣兒臉紅通通的,只怕也就只是掠影的事情了吧。

“……”趣兒低著點,沒有回答。

“我離開軍營,他不可能同我一起離開,他再怎麽也是一個副帥,我不在的時候,事情他要管著。”耶律晏跟著趣兒解釋。

“沒死,沒死就好!”趣兒卻是慢慢吞吞的吐出了這麽幾個字。

向晚和耶律晏相視一眼,趣兒早已跑遠。

☆、他們二人是一對?

向晚和耶律晏相視一眼,向晚微微和嘆了口氣,“我們要不要告訴趣兒,掠影已定親的事情?”

讓趣兒這樣念著她,若是將來趣兒知道掠影已經定親,她該有多難受啊。

“怕是趣兒已經知道了吧!”估計之前趣兒便知道這件事情了。

掠影之前跟他們說過,趣兒才剛剛從他們的房裏走出去,至於走到外面沒有,他不太清楚。

但趣兒只怕是聽進去了。

向晚看了耶律晏一眼,“這些年過去了,趣兒還念著他,只怕也是個癡情的。”同晚嘆了口氣。

轉了握住耶律晏的手。“走吧,用膳去,你一定餓了。”

耶律晏點了點頭,轉而握著向晚的手,往裏在走去。

不遠處的耶律信坐在馬背上,立與一坐小山波之上,望著難民村那兩個雙手緊緊相握的兩人,拉著馬僵的手也越握越緊。

斜陽的餘輝照在他們二人的身上,看著如此的般配,卻也如此的礙眼,本以為耶律晏會跟對他一樣。

卻沒有想到,她對耶律晏的態度,跟對他的態度完全不一樣。

他們二人難不成已經認識了很久了嗎?

見她對著耶律晏笑靨如花,跟他緊握著的手,一直都沒有放開,跟著耶律晏更是有說有笑。

完全不似在他面前時的那個樣子,他們二人到底認識了多久?

那個女子到底有多得耶律晏的心。

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耶律晏,對一個女子能夠如此的細心。

這些年來,耶律晏一直都不同意父皇給他殿裏塞女子,二十年來一個小妾都沒有,就連個通房的丫鬟也沒有。

就算他是二皇子,他連王妃都有了,而耶律晏卻一直都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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